风渺落叹了一口气，眸子之中一片明亮。
“因为师父很喜欢他，喜欢到可以将他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风渺落也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，连忙将自己想说的话给封住，只留下了一个微笑。
不远处的鲲，月色的眸子微微一动，隐隐约约的好像在盘算着什么。
“你要收我为徒？”鲲歪歪脑袋疑惑的看着她。
“嗯！”风渺落点点头，但意识到了什么又摇了摇头。
“我想收一个女徒弟，但是你好像是男的，所以不能收了。”
“我可以变成女孩子，我还没定性呢。”
鲲软软糯糯空灵如同小孩的声音淡淡的说道。
“真的吗？”风渺落眼前一片惊喜，她没有想到鲲也有可以自行定性的本事。
鲲点点头，这个是自然，他也算是和鲛人差不多，比鲛人厉害多了，为什么不能自行定性，如果不会，这简直是笑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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