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原本是可以不受这三世的苦的。
原本她不会经历这些的。
“你还真是自以为是……”
云清脸上浮现愠怒想要发作，可还没说一句，凤翎落转身就离开，一个脸色都不给她。
凤翎落觉得她现在连恨的力气都没有了，毕竟，如果没有梵无渡她真的就灰飞烟灭了。
她应该是好好感谢梵无渡的吗？
云清眯着眼睛看着她，见她缓缓离开，空中却传来了她的歌声。
“烟花落寞后月光没照旧
扬长而去的春秋
我俯身将爱恨起伏再吹奏
挡住被招揽的烦忧
炊烟绕一骤最顽固念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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