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大人莫不是忘记了,本宫当年在凌羽山可是险些死在了他们羽凌山。”
君澜错说着,轻飘飘的看向了药羽凌。
药羽凌拧眉,并没有逃避君澜错。
他不欠君澜错,一点都不欠,她没有任何愧疚,也并不觉得对不起君澜错。
陈大人也是冷嗤一笑:“五殿下莫不是忘记了,当年是你偷上羽凌山,不问自取那是盗,不问而入那和小偷有什么区别。”
说到这里,陈大人继续笑着说道:“况且,那次伤殿下的并不是国师。而是国师身边的少年!”
君澜错不以为然,并没有将陈大人的话听进去,而是捂着嘴唔的一笑,媚眼如丝的看着陈大人:“那么陈大人可知道顶撞未来君王是不敬,况且,这整个光澜国都是本宫的家里本宫去哪里,还需要和她一个小小的国师禀告吗?”
“你……”陈大人气的脸色发青,胡子都吹了起来,一双浑浊的眼睛充满着愤怒。
药羽凌在一旁听着,听的隐隐约约有些发火的迹象,并不是因为自己被侮辱,而是君澜错怎么能变成这样,怎么可以对一国元老说如此重的话。
药羽凌有些看不下去了,只是,今日她身体情况特殊,如果真的上去和君澜错硬扛硬,恐怕免不了动手。
“陈大人不必为本尊说话,这女子又不是本尊,本尊没必要因为别人的皮囊而生气,物有相似,人有相同。”
“假若,某个小倌馆里有一个和五殿下一样的小倌,那能是五殿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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