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以诚看了看她脸上的伤痕,不以为意的笑道:“就因为这个?”
“你还笑?以后都没脸见人了。”林诗音不由一阵气苦,眼泪再也忍不住了。
试问这世上有哪个女人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容貌?
莫说是女人,男人又有几个能坦然接受?
任以诚无奈道:“哪有那么邪乎?你的《怜花宝鉴》白学了?”
林诗音闻言一怔。
她满脑子都是脸被毁了的念头,全然忘了以王怜花传下来的医术,这一条小小的伤痕其实根本算不得什么大问题。
林诗音讪讪垂下头,却兀自嘴硬的嘀咕道:“又没有试过,我怎么知道真假。”
任以诚叹了口气,道:“放心吧,再不济也还有为兄我呢,比你这再严重十倍的伤我也治好过。”
“真的?”
林诗音精深一振,又再抬起头来,眼泪已经止住,眸中满是希翼之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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