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口!住口!住口!”
秦重双目赤红,嘶声怒喊道:“仙儿姑娘冰清玉洁,岂容你这魔头如此毁谤。”
“锵”的一声,他已拔出了腰间的长剑,正要向任以诚冲去之时,却被其父秦孝仪一把拽住。
“重儿,冷静,这魔头不是你能对付的。”
秦孝仪额头上冷汗如雨,开玩笑,公孙摩云的尸体还没凉呢。
这要是没拦住,老秦家几代单传的这根独苗,今晚非得交代在这里不可。
任以诚见状,倒也不以为忤,只是摇头叹息道:“放心好了,我对那个女人没兴趣,也就你这样的毛头小子,才会拿她当个宝贝稀罕。
他忽地嘿嘿一笑道:“你就不怕她把你给吸干了?”
听到这里,林诗音不觉心中暗喜。
她素知任以诚向来说一不二,他既然说没兴趣,那自然就真的没兴趣。
“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?”秦重不明所以的怒视着任以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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