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公子这么一说,我倒是有些糊涂了。”
任以诚悠悠道:“正邪善恶之别,无他,只在人心尔!”
两人这般一路边走边聊,不知不觉间,日头又已偏西。
寻了家客栈投宿。
谁知两人刚到门口,就见店里的伙计快步迎了出来。
一见这势头,任以诚心里登时咯噔一下子。
“敢问可是任以诚任公子?”伙计的问候声听起来是那么的耳熟。
任以诚神色僵硬地点了点头。
伙计躬身笑道:“有位姑娘在柜上留了银子,让小的们务必招待好二位。”
“你……我……他妈……”任以诚愣了愣,欲骂无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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