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任以诚的名字,上官海棠不禁一怔,心中暗忖:“这就是大哥和一刀说的那个人,居然自己找上门来了,是巧合还是……”
她目光闪动,仔细打量起了任以诚,相貌堂堂,一身黑色的衣袍,跟自己形成了鲜明的对此。
“不知任公子师承何门何派?想要考核的内容又是什么?”
上官海棠不露声色的问道。
任以诚随口道:“任某自幼随家师居住在关外祁连山中,少涉江湖,就我们师徒二人,算不上什么门派,至于要考核的内容……“
说到这里,他忽然愣住了,他光想着要来考核,却没想过到底要考什么。
厅里的其他人,此刻全都一瞬不瞬的盯着他,仿佛在等待判刑的犯人一般。
任以诚暗自纠结,久不开口。
“公子何以欲言又止?”上官海棠疑惑道。
任以诚挠了挠鼻尖,歉然道:“不好意思,我会的有点儿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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