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以诚摆了摆手道:“没关系,我在外边浪荡惯了,有个板凳坐就挺好。”
从唐少许的言谈举止来看,对方性格还不错,热情,是个好相处的人。
反倒是他那个师弟严适量,整个人显得十分冷漠,从自己敲门到现在坐下,就只看了自己一眼,一句话也没说过。
唐少许似是看出了任以诚心中所想,连忙出言解释道:“我这师弟天生就这脾气,爱钻个牛角尖。
尤其是在想事情的时候,那更是谁也看不见,但他绝无怠慢公子之意。”
任以诚摇了摇头,示意自己并不介意,然后面露好奇之色,问道:“适才听前辈的意思,似乎是和那陈寒石有些过节?”
唐少许随手往灶里添了根柴,叹息道:“这事情就说来话长了!
你看这偌大的天下第一庄,被收揽进来的奇人异士足有上百人。
这些人各有各的本事,也各有各的脾气、性格,但要是仔细算起来,其实就只分为两种人。
一种是会武功的,一种是不会武功的,而这武功高的人,却不代表品性就好。
庄里有像天下第一剑——剑惊风那样德高望重的老前辈,就也有陈寒石这样的嚣张跋扈之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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