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包大娘和那患者闻言,不由怔了一怔,转头看去,脸上立时浮现出了惊喜、诧异之色。
“阿诚!”
“任刀头!”
任以诚微笑道:“刀头,真是好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。”
他来到患者身边,检查了一番对方的手臂,道:“有些轻微的骨裂,小问题。”
上药包扎后,患者千恩万谢的离开了。
“你个臭小子,还知道回来?”包大娘有些欣喜的责怪道。
“我也是迫不得已。”任以诚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。
包大娘冷哼道:“你们这几个小子,一个赛一个的不让人省心。
一走就是好几年,留下一帮女孩子为你们饱受相思之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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