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着任以诚的面,她不敢放肆。
因着是刘晋元师父的身份,纵然任以诚看起来再年轻,那也是长辈,她不得不敬。
况且,她觉得能将往日书呆子一个的表哥,调教的这般厉害的人,必然是了不起的绝世高人,她不敢不敬。
林月如抿了抿樱唇,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解释一下,毕竟任以诚也是个男人,当时也在台下。
“前辈,晚辈一时愤怒才口出妄言,并非……”
任以诚笑着打断道:“好了,令尊强逼你嫁人,你心中不快在所难免,我从未放在心上,你也无需挂怀。
以后都是一家人了,放开一点儿,我可不是什么老古板。”
“多谢前辈。”林月如不由松了口气。
闲聊了一会儿。
刘晋元突然想起了昨晚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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