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,血花飞溅。
一道殷红笔直的血痕在他脸上浮现,将他整个头颅一分为二,裂成两半。
“旁门左道,害人害己。”
若非张启樵对摄心术太过自信,任以诚绝不可能如此轻易将他解决。
冷笑一声,任以诚长刀斜指,看向了闪电。
“轮到你了。”
短短片刻之间,两位师兄一死一重伤,闪电再也没了之前的得意。
正慌乱之际,她忽地神色一喜。
“恭迎师父。”
与此同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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