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大娘摇了摇头,道:“她们虽然都被拿走了衣服,但是我仔细检查过,她们身上并没有被侵犯过的痕迹。
而这一点,也是让我最不能理解的地方,凶手似乎并不是为了劫色。”
任以诚道:“这其实也好解释。
从凶手的杀人手法来看,他对女人有着强烈的仇视心理。
他很可能受到过女人的虐待或者背叛,以至思想产生了扭曲。
他杀人是为了泄愤,又或者是为了从中寻求某种可以让他愉悦的感觉。”
闻听此言,在座的众人无不心生恶寒。
“这种人和妖魔有什么分别!”倪琼悚然道。
如果按照任以诚所说的,那这个凶手简直比裘霸天更加可怕。
包拯沉思道:“如果真的是这样,凶手脱光死者的衣物,很可能是为了掩饰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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