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不可能。”
康桥斩钉截铁道:“当初那个贱人身中司马昂的独门剧毒,绝无幸存之理。”
听着两人的对话,任以诚抬手轻轻点了一下楚楚,待她回过头来,给了她一个‘怎么样,我说的没错吧’的眼神。
楚楚白了他一眼,回了他一个‘你少得意’的眼神。
但同时,她心里已彻底相信任以诚确实所言非虚。
屋中,雷石又问道:“那首诗你有眉目了吗?
什么冰冰凉凉血,疏疏密密风,谁共涉流水,倚仗石桥东,想的我头都快炸了。”
“没有。”
康桥思索道:“不过没关系,只要到了来燕镇,对照那里的地形,不怕参不透其中的玄机。”
任以诚闻言,心中冷笑,暗道:“想去来燕镇?你们没那个机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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