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幕拉开,月至中天。
展昭双手拄着下巴,以步惊云坐房顶的同款姿势,坐在了院中的台阶上,默然不语。
“想什么呢,这么入神?”任以诚在展昭的身旁坐了下来。
展昭道:“我在想我大哥,书院里的人都那么讨厌他,难道他真的是个坏人吗?”
任以诚道:“不,我觉得不是,你大哥这个人,我曾听包拯和公孙策说起过,总结起来就七个字。
骄傲、嘴毒、招人烦,诚然,这几点都很不招人待见,但是这跟坏完全是两回事。
况且,他也确实很有才华,白天那些人说的那么过份,又何尝没有嫉妒的原因在里边。”
“真的吗?”
“今天那个叫宗邦的学生的话,你都听到了吧?”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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