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若再执迷不悟的话,那就是整个天下的罪人。”
“有意思。”
任以诚就近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,并取下了背上的木匣,随手放在了桌上。
“哐当”一声轻响。
客栈里,几乎所有人的目光,都落到了木匣的上面。
任以诚望着马腾空,嘴角微扬,勾起了一抹讥诮的弧度。
“当初,岳元帅是我出手救下来的。
我凭本事得到的东西,为什么要交给你呢?”
“强词夺理。”
马腾空痛心疾首道:“枉费岳元帅对你委以重任,你却为了一己之私,置天下安危于不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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