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门主当的也忒麻烦了!”
书房里。
任以诚仰靠在椅背上,看着眼前桌上堆积如山的账本,以及各个堂口送上来的消息,颇有些望洋兴叹之感。
“唉~我突然有点儿怀念老白了。
这样的日子可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啊?”
“早知如此,当初我该饶他一命才是。”
林诗音一边说着,一边擦拭着手中长剑上的水痕。
古岳剑法在练,切豆腐的功课,也从来不曾停止。
“算了吧。”
任以诚摇头道:“这世上什么药都有,唯独没有后悔药卖。
那等包藏祸心之人,杀便杀了,我不过是随口抱怨一下而已,没别的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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