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娴则拍了拍两人的肩膀,安慰道:“你们别担心,没事儿的。
等他气消了,我再去劝劝他,都别跪着了,先起来吧。”
两人没有说话,只是摇了摇头,继续跪在那里。
不知不觉间,天已经黑了。
两人已经跪了大半天,依旧不愿起来。
“诚哥,不好意思,连累你了。”
“说什么傻话,武功是我教给你的,受罚自然也是理所应当的。”
“要是我当时不去逞这个强就好了,事情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。”
“你要是这么说的话,我最开始不教你武功,不就什么事儿都没了?”
“可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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