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,你又有什么证据能证明,我康儿就是那偷秘籍的人?”
任以诚淡淡道:“那贼人曾被我独门武功所伤,是与不是,一验便知。”
纳兰天怒声道:“我纳兰家在广州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,一向安分守己,岂能容你如此血口喷人,肆意妄为。”
“安分守己?我看未必吧?”
梁宽冷笑着走了进来,手上还抱着一个金色佛头。
“敢问纳兰先生,一个安分守己的商人家里,怎么会出现官府正在调查的国宝走私案中的赃物?”
任以诚见状,不禁有些乍舌,随即恍然大悟。
“原来当日梅成责临死前要说的幕后主使就是你。
纳兰先生,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!”
纳兰天闻言,冷哼一声,正要开口,却忽地脸色一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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