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京......”被迫跪直的文鸾低斥了一声,顾京指尖已经摸上高领的扣子,捏住拈玩。
“别总这么连名带姓的叫,像叫儿子。”
文鸾别开脸:“本来不就是儿子。”
“好啊。”顾京俯下身,扯掉长裤径直摸进腿根,“那妈妈,你夹在里面的东西赏儿子玩玩。”
骨节分明的长指覆着刮人的硬茧,文鸾挣扎着,但指尖已经刺进去,在润软的甬道里摸索。
“是化里面了?还是你吃进去了?”顾京闻着他鬓边垂下的一缕头发,摸得更深,指尖戳到宫口,在宫颈和肉壁的软隙里捻到一粒小小的硬丸。
药丸被压在肉壁上慢慢勾出来,碾过那些细密的褶皱,文鸾忽然哼了一声,鼻息急促起来。顾京压着药丸反复摁着穴壁里那一小片多褶的嫩肉,文鸾身子一软,伸手搭住面前男人的肩膀,埋下脸小口喘息。
小股暖液顺着指节淌进掌心,顾京勾出那粒用助兴药材制成的丸药,偏头注视着文鸾:“真没别的东西?”
文鸾眉头一皱,愠怒里夹着急切:“你想有什么东西?”
“问问而已。”顾京把那东西送进嘴里,咔一声咬碎,扯起嘴角,“没吃过这种东西,怕太猛了,死你床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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