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白雀灵笑了,这不是最大的目的,最重要的是要让这个“胆小鬼”欧阳倩也放下心中的恐惧。
墨非凡继续趁热打铁:“好吧,既然如此,那我就抛出第三个笑话了,我今年就指着这三个笑话活了。”
“快说,快说,好好笑。还从来没听过非凡你讲黄段子呢。”白雀灵一个劲地怂恿道。
墨非凡清了清嗓子,轻叹一声:“我没胖子那么贫嘴,能说好的笑话十个手指头都数的过来,这都是压箱底的。听好了。”
“说某老汉去一村庄做客,此村庄名为高村,老汉初次前往,不认识,无奈只好不停的问客车的女售票员。刚走三四里地,老汉问道:“小姐!高到了吗?”,女售票员摇头道:“没呢!还早。”再走几里地,老汉又问:“小姐,高到了没?”。女售票员无奈地说道:“没有!这才多大会?还早呢。你急啥?”。老汉只好继续等待,又行三四里,老汉有点尿急,边问道:“小姐,能停一下不?俺快不行了。”女售票员对他早就有意见了,见他如此,窝火说道:“再忍忍,就快到高了。”怎奈又走了十几分钟还没到,老汉急了,站起来说道:“小姐,到底啥时候到高啊?我实在忍不住了。”女售票员也是一肚子火,对着老汉吼道:“你吵什么吵!高到了我会叫的!””
“墨非凡,你个色狼,终于暴露本性了吧你。”欧阳倩挥着粉拳对着一阵墨非凡猛捶。
本来还胆战心惊的她,终于开怀大笑,好像再次把烦恼、忧愁、恐惧,都抛到了脑后。旁边的白雀灵,更是夸张,笑得都直不起腰来了。
女人,就是这么个奇怪的动物。她们有时候哭,有时候笑,有时候笑着哭,有时候哭着笑,就好像三月的天,刚学会说话的娃娃。
墨非凡嘟囔一阵,一副冤枉的表情:“这不是我原创的,是胖子跟我说得。不过我很好奇,你们女人怎么也喜欢听这种带色儿的段子?”
“你才喜欢听呢,哼,臭流氓。”欧阳倩嘴上这么说,但她那合不拢的小嘴出卖了她。
笑话的核心精髓,在于差异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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