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非凡打眼看去，玻璃窗里面的那个人，看上去有五十多岁的样子。可能在里面过得并不好，所以他看上去要显老的多。国字脸，三角眼，目光看上去很坚定，很有神，看上去像是练过武。
墨非凡坐到了座位上，拿起电话等了一会儿。呆对方拿起电话后，才说道：“你就是于长生？”
于长生木讷地点了一下头，道：“是。你们是？”
墨非凡：“我叫墨非凡，不过这不重要。请问，你是不归村的于长生么？”
听到不归村三个字，于长生明显激动了一下。他握紧电话，呼吸急促说道：“你怎么知道不归村？”
墨非凡一听他这口气，心说有门，连忙追问道：“你真是不归村人？”
于长生：“知道我是不归村的人，这个世界上恐怕没几个了。你是怎么知道的？”
墨非凡见他承认了，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，心说应该没跑了。他又接着追问道：“你父亲叫什么名字。”
说起“父亲”，于长生难掩悲痛，他犹豫了很长的时间，才缓缓说道：“忘了。”
墨非凡：“忘了？自己老爹的名字，也能忘记？”
于长生：“只有忘了他，我才不会太痛苦，才不会夜夜牵挂着他。”
墨非凡：“哦，原来是这样。”他拿出从老于头那里得来的相片，比照一下真人。毕竟是二十年了，照片和真人有很大的差距。但是，这人的眉眼、鼻子和照片上的一模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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