勇哥举起了手,信誓旦旦地说道:“绝对不会。您那家店,我愿意出三十万盘下来...只求...只求您把枪给我放下来。”不知不觉,他连称呼都变成“您”了。
现在,他的脑袋被一把随时可能走火到底猎枪顶着,别说要钱,就是要他叫祖宗叫爹,他也会照叫不误。
而且,墨非凡敢百分百确认,这种人口是心非惯了,只要给他点阳光,他就灿烂,给他点洪水他就泛滥。他肯定还会再纠集人马,再回过头来报复的。
墨非凡倒是不怕,他怕就怕这个勇哥,对胖子或者别墅的女孩下手。如果真是那样,那就得不偿失了。
为了杜绝这种情况,就得一次性把勇哥打疼打怕,打得他不敢有任何想报复的念头。
想到这里,墨非凡眸中一寒,“啪”一下扣动了扳机。
咔擦二十多粒钢珠,在火药的推射下,一下子就打了出去。不过这一枪,并没有打中勇哥的脑袋,墨非凡在开枪的时候,故意把枪口偏了偏,故而钢珠全部打在勇哥脑袋边上的沙发靠垫上。
这一枪,把勇哥当场吓得小便失禁,大声尖叫起来。好一会儿,才回过神来,胡乱摸了摸自己的脸,直到啥伤口也没摸着,这才放心,身体好像一下子虚脱了似的。
这种猎枪,是不能连发的。打完一枪,需要重新再往里填子弹和火药才能用。也就是说,开完这一枪,这把枪暂时性就没用了。
墨非凡嘁哩喀喳,把猎枪给拆成零碎,只留下半截枪管在手里做武器。
小混混们有些看不懂墨非凡的意思,一个个眼睛瞪得比牛铃铛还大。
墨非凡环视周围人一圈,说了一句:“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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