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上头的再上头的人一倒,他这么一个八竿子打得上关系的小啰啰,一下子就受到了波及。
从那个富庶的地方的书记,明升暗贬,贬到了这么一个要啥啥没有,只有天天都得炼钢炼铁的重工业城市。
想捞一点油水都没得捞的。
还得天天为上头派发下来的那个任务,一个劲的烦忧。
他在这里都已经待了七年了,可是60岁不到的他,这脑袋顶上头的头发,都快要被这重重的压力之下给谢光了。
今年的他原本还打算着,这钢铁厂的任务不行,那么棉纺织厂的任务还是可以超标完成的。
可是,他统筹过来统筹过去,还真是没有料到,这些学生们会干出这样惊天动地的事儿。
把棉纺织厂给控制起来……
他们这一个个的是想要干什么?
不仅他想不通,就连他身边的秘书长周德,他也想不通。
当领导秘书的,那一切都得按照领导的意思来。
领导说行就行,领导说不行那就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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