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人我也要了!”
杨信说道。
“呃?!”
王公子懵逼中。
下一刻那剑柄到了他脑袋上。
杨信把这家伙打晕后,迅速用衣服之类捆起来,然后把那女人的小衣塞进他嘴里,撤下床单一裹,裹成一个卷筒扛起来,把那包裹往自己怀里一揣,心满意足地出了门。他就那么堂而皇之地走出去,大雨为他提供了最好的掩护,他径直走到院门前打开门走出去,外面倒座房前,两只狗狗已经进入快乐的梦乡,能不能醒来这就很难说了。杨信继续向前打开了外门的门栓,门房毫无反应,他借着雷声打开门,扛着王公子就那么走了出去。外面同样空无一人,他畅通无阻地向前,时候王公子其实已经醒了,但他被捆的跟粽子一样,根本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,只能一路呜呜着任凭摆布。
很快杨信就扛着他翻出了坊墙。
这种坊墙其实就是个象征,也就不到两米高而已。
出了坊之后是阜成门大街,大雨中还是空无一人,那些巡逻的士兵不可能在这种天气还巡逻,他一直向西走到阜成门附近一直走到城墙上,这才把王公子解下来扔在一边,他先去城楼里把几个已经睡着的士兵打晕捆好。
这种城楼在和平时期没几个人驻守,无非就是几个站岗巡逻的,轮值的士兵都在下面藏兵洞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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