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不是又冲动了?”
杨信说道。
至于那泼皮此时正被手下抬着黯然离去,两旁是灶户们的哄笑,不过他应该是听不到的,实际上这家伙至今还没醒。死是肯定没死,杨信看准了盐田水面摔的,虽然那里水不深,但终究也是一种有效缓冲,再说他摔的力量也不算太大……
当然,伤得肯定不轻。
无论肉体还是心灵都受到了严重的创伤。
“这次不算!”
黄镇颇为赞许地说道。
“杨兄弟放心,这厮就是个被辞退的盐丁,过去盐场责任重,用的盐丁数量也多,前年行纲盐法之后,盐场也就是收个税,朝廷用不了那么多人就辞退了一批盐丁。他因此没了生计,故带着一帮泼皮厮混,仗着自己有身武艺,再加上熟悉盐场内情,盐丁里面亲戚故旧也多,专门敲诈那些不知底细的客商。”
苗二笑着说道。
“若他真去告密呢?”
杨信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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