惠世扬哭着趴在地上说道。
“元儒公,您这话从何说起,杨都督不过是来传旨,顺便接您过去,又不是把您往火坑里面推,何来放过不放过的。咱们都是乡党,这里还有不少举子是延安府的,也就有话直说了,您说到底也是个陕西人,您跟他们关系再好那也是隔着几千里的,远亲还不如近邻呢!
您如今没有别的路。
您必须得帮乡党,否则乡党可不敢保证会做什么!”
聂慎行说道。
“元儒公,您是咱们延安府出来的,咱们延安府的都是直爽性子,最容不得那些吃里扒外的,对这种人咱们乡党要说扒了他祖坟,这也不是做不出来的,咱们两家也算世交,晚辈还得称您一声叔父,您要是做了这样的人,那晚辈可就真得大义灭亲了。”
那个陕北口音的凑过来狞笑着说道。
惠世扬泪流满面。
“看来元儒兄腿脚还是不方便,诸位都是乡党,赶紧把他抬起来,这里离着长安左门不远,这么多人轮流替换抬过去就行了。”
杨信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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