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信说道。
“这些老家伙还想跟咱们爷俩耍心眼,简直是笑话,不过你手下的船不太够吧?我记得之前你给了东江水师十二艘,目前葛沽也是十二艘,再加上你的那两艘才二十六艘,运不了多少士兵,咱们的兵都是北方人,这点人到了广州未必镇得住啊!”
九千岁说道。
好吧,杨信闲得蛋疼了也不会去管李倧的。
再说那里还有戚金呢。
戚金就是在朝鲜打出来的,他熟悉朝鲜,现在有五千精锐浙军加三千一直配合作战的白杆兵,除非野猪皮的建奴主力压上,否则仅凭李珲手中那些伪军,就算加上绿旗军也没用。全州那地方类似朝鲜的四川,就是一块三面山一面海的平原,地形上最适合自保了,只要有戚金部的增援,李倧在全州撑住毫无压力,这种小事根本不需要杨都督出马。
那些阁老们估计也清楚。
他们就是为了把杨信支走,省得他留在这里搞事情。
但殊不知这样正方便了杨信搞事情。
话说明年的银子还没着落呢,他和九千岁早就惦记去广州抄家,之前在广州寻找包税商,然后设立广州海关的圣旨早就已经发了过去,但根本就没有人搭理。广州士绅明显脑子很精明,他们目前皆大欢喜一起发财就很好,相反一旦实行包税制,那么不但意味着他们以后得交税,而且包税者自己也未必能得到比目前更多的好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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