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国祚冷哼一声。
他的确问心无愧,这件事他本来就不知道。
可就像杨信说的,嘴长在这些人身上,这个恶贼想让他们诬陷还不容易?
黄澍的确没抓住,但黄澍潜逃就意味着这个案子还会继续,想卷进谁那完全就凭杨信的心情了,他想抓谁就让这些家伙咬谁,现在锦衣卫可以先行抓捕然后补签驾贴,可以抓了人敲诈保释金。他不需要审明,抓了人然后逼着其家属交保释金就行,黄澍抓不住永远不会结案,永远审不清,这些被诬陷的人始终就戴着一个疑犯取保候审的帽子。
这个小兔崽子很歹毒啊!
一帮阁老表情凝重地继续向前,下一个是鲍承先,然后鲍承先把韩爌给咬上了……
“杨佥事用心良苦啊!”
韩爌不怒反笑地说道。
“韩阁老,您和他是乡党,他诬陷您,您怎么怨我呢?”
杨信继续委屈。
应县和蒲州都是山西,隔着远点也是乡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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