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好义沙哑着嗓子说道。
“他此刻在何处?”
杨信问道。
“他是举人,此刻应该在蓟州的一个友人家中做客。”
王好义用颤抖的声音说着,同时看着这个家伙往怀里揣自己家会票,这种东西都是认票不认人,谁拿票去开票的人那里,然后和对方手中的存根一核对,能对上就付银子。实际王家财富很大一部分就在这东西里,他们因为特殊性,本身也做着很大的生意,毕竟他们信徒遍布各地,最方便进行贸易,甚至包括这种商业票据。
这一下子杨信揣起了不下十万两。
“这是你那些子孙买命的!”
杨信把最后一沓会票在他面前晃了晃说道。
“小人原本就是要孝敬杨同知!”
王好义笑的跟哭一样。
“那我就不客气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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