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显纯赶紧低着头上前,他比天启更清楚骆思恭对锦衣卫的控制力,四十年的锦衣卫高层,实际上从万历十年开始,锦衣卫就基本上是他说了算的,这么漫长的岁月里,早就已经势力盘根错节成了铁桶一样。不过这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了,毕竟他也知道这就是天启给他的一个考验,他可不是杨信,后者无可取代,而他是随便就能被取代……
“都闪开,想抗旨吗?”
他色厉内荏地喝道。
而他面前跪了一城墙的锦衣卫无人给他让路。
“许佥事,骆掌印是冤枉的,我们奉旨办差有何错?那圣旨本身没有任何问题,该有的都有,而刑科也根据圣旨开出了驾贴,刑科也确认了圣旨无误,难道锦衣卫接旨后,还得再去见陛下问明是否出自上意?此事根本与骆掌印无关,我等就是按着规矩做事,有罪的是矫诏者,骆掌印难道不是受其欺骗?”
一名锦衣卫质问他。
“对,骆掌印冤枉啊!”
……
然后一堆附和的。
“许佥事,你也是锦衣卫,骆掌印对你器重有加,此时你不为骆掌印求情难道还想卖骆掌印以求富贵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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