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无一穿透里面的丝绸护甲。
而下一刻他落向甲板,松手的瞬间双脚踹在了一名家奴胸口,后者惨叫着飞出,紧接着落下的杨信双拳齐出,两名家奴立刻倒飞出去,剩下那些家奴拔刀汹涌向前,杨信抡开双拳在甲板上野蛮冲撞,丝毫不管落在身上的刀,一拳轰飞一个转眼间清空甲板。
而李三才面无表情地继续站在那里一动不动,无视他在自己周围狂殴自己的那些家奴。
“这样合法了吧?”
打飞最后一个家奴的杨信,回过头看着城墙上的沈有容说道。
沈有容沉默了。
“合法!”
他叹了一口气黯然说道。
“修吾公,你的家奴袭击锦衣卫指挥同知杨信,而你本人在场却没有出言阻拦,即可视为其主使者,此案虽发生在登州卫辖区,但既然牵扯到了锦衣卫当由锦衣卫处置,杨同知作为锦衣卫,有权抓你回京审问。沈某及此处所有士卒皆可为杨同知作证,修吾公,请就缚,若再敢反抗,沈某作为此地主官,只能下令就地格杀。”
他带着沉痛对李三才说道。
他的确很沉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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