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玛的,也不知道建奴来时候,他还有没有这样的胆子!”
杨信无语地看着这个老家伙。
衍圣公继续沉默。
“杨佥事,不行的话咱们还是绕过去吧?”
李承祚战战兢兢地说。
他可不认为这些青壮不敢动手,当年这江南被打死的税监多了,那些太监个个都有圣旨,个个都是皇帝的亲信,照样还是被人家乱棍打死,放火烧死,扔进长江喂鱼,而且不是一个地方,几乎所有地方都敢这么干。说到底这大明就是皇权不下县,地方士绅说了算,世家大族说了算,只要惹了众怒人家就敢直接鼓动民变弄死你。
事后无非推个顶罪的而已。
眼前这个老家伙恐怕最少也得九十,这个年龄是完全豁免,不能抓,不能审,更不能判刑。
就是死罪也不追究。
到时候一进城人家阖城喊打,杨信这千把人完全会被淹死。
更何况也不可能真就动手杀,这里是大明赋税的根基之地,苏松常三府支撑着大明财政,常州府一个府缴纳的田赋恐怕就超过北方一个省,这里乱了京城就得挨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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