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那位新君更甚于神宗皇帝。
神宗皇帝好歹还能明辨忠奸,至少不会被阉人蒙蔽,可咱们这位新君身上看不到一点先帝遗风。
因为年少贪玩,陛下只是在宫里搞那些奇技淫巧的东西,外事则完全委之方从哲,至于宫里一切都交由魏忠贤,就是韩阁老等人想见都难,都察院对杨信的弹劾统统留中。陛下看没看过还难说,就是真看过也未必理会,倒是杨信要求将闲适先生抄家的奏折,已经发下了圣旨,只是被刑科封驳,但陛下紧接着下旨将刑科都给事中魏应嘉解职。
我离京之时还正在为此事僵持,但照刘阁老估计,闲适先生一家恐怕最后是保不住的,毕竟他自己已经认了罪。
而陛下此次是铁了心要毁掉东林书院。
说到底他终究年轻气盛,景逸先生在南京哭庙,被陛下视为公然挑衅,再加上那些奸臣蛊惑,可以说已经对景逸先生真的动了杀心。原本还想咱们这边能顶住,只要能挡住杨信,那陛下也就无计可施,却没想到此贼如此狠辣,短短不足一个月,就已经把这江南搅乱。
不但是景逸先生,连钱抑之都遭了毒手,安我素公都被他活活气死。
只是他这里挡不住,京城那边就更麻烦了。
就算是最后能让陛下把他撤回,恐怕咱们也得付出一些代价了。”
他叹息着说道。
“那如何是好?难道京城诸公就无可奈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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