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信说道。
就在这时候,对面浮桥上一片惊恐地尖叫。
然后剩下的那些青虫互相推搡践踏着,发疯般向着挹江门逃亡,转眼间那半截浮桥上除了那些死尸,还有零零星星被踩伤哀嚎中的,就再也看不到一个站着的青虫身影……
“您看,这样就简单多了!”
杨信说道。
“所以说有些人就是贱骨头,不打是不知道好歹的。”
他紧接着补充道。
“老夫会据实禀明圣上,杨佥事,自此刻起你做你的,老夫做老夫的,你我所属不同,都察院无权管锦衣卫行事,杨佥事不要再说什么执行老夫的命令,老夫还无权给锦衣卫下令。”
陈道亨深吸一口气说道。
这个小坏蛋阴险狡诈,残忍狠辣,惯会做这种坑害别人的事情,看看衍圣公如今都被他坑成什么样子了,虽然这主要也是因为孔胤植软弱,而且私心太重过于看中孔家的那几十万亩祭田,但杨信的歹毒依旧可见一斑。
陈道亨虽然倾向于东林党,但作为和朱国祯这些人一代的老臣,其实更重视的还是明哲保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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