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说道。
“这倒未必,要说曲阜这衍圣公原本就不是什么正经货色,女真南下之际,衍圣公随宋室南渡,留在北方的不过是一帮孔氏叛逆,之后胡元之时衢州孔家羞于受鞑虏之职,才使得这帮叛逆窃据曲阜。他们这些算什么衍圣公,那衢州孔家才是真正的孔圣嫡嗣,他们不过是一帮叛逆后代而已。”
另一个青虫说道。
“这样说原来家风如此啊!我说怎么抱阉党大腿如此干脆,原来一向就是如此啊!”
第一个青虫说道。
然后一帮青虫们很欢乐地哄笑着。
“尔等,尔等……”
衍圣公悲愤地指着他们,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。
他倒不是气的。
实际上这种说法这段时间在江南早就已经传的沸沸扬扬,这不算什么,甚至还有小报扒皮胡元之时一些更耸人听闻的,在经历了一个多月的锻炼后,衍圣公对这种说法已经看得比较淡了。
再说,他如今脾气已经很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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