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您不相信,那么我可以把这些人都带来,您是神宗旧臣,四朝元老,晚辈敬重您,您需要的解释我都可以给您,甚至负责运输他和那些红毛人到无锡的船我都在追查中。我认为事实已经很清楚,我这个人其实很讲规矩,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别人既然对我下手,那我就得要他的命,我不管他是状元还是其他什么的,既然敢杀我,那就要有被我杀死的觉悟。
我就是来报仇的。”
杨信说道。
八十多的丁老头颤巍巍看着里面的钱士仪,但却没有说话。
“杨佥事,这定案终究还需要人证物证,还需要口供,您死了部下,想为部下报仇,这没什么可说的,但总不能凭您的推断给人定罪吧?更何况还是给一个状元!”
陈山毓说道。
他弟弟是钱士升的亲家。
他爹陈于王最高做到四川按察使,不过这时候已经病死。
“你们想要查得明明白白吗?那可以,杨某原本是想赶紧了结此案,然后回无锡继续处理高攀龙一案,既然你们想要清清楚楚,那杨某就只好先撇下那里来嘉善处理此案了,那时候咱们查个明明白白。我杨信别的本事没有,就是这查案上颇有几分才能,李三才原本仅仅是勾结闻香教,经我一查立刻查出两百多桩隐藏的罪行。
另外为了鼓励地方百姓协助查案,我还要把正准备在无锡开始的那套同样在嘉善实行,那么你们还愿意我查下去吗?”
杨信冷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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