衍圣公抓狂一样喊道。
“你说这怎么办吧?”
紧接着他一指正前方,难得以一种明显愤怒的语气吼道。
在他所指的瓜洲城与金山之间,宽阔的江面几乎都看不见了,全是船,无数的漕船和商船,密密麻麻拥挤在长江上,仿佛洪水中堆积的垃圾带,正在涨潮的江水中晃动着。而在这些拥挤的船只北边,运河北口遥遥可见,同样就像京口闸后面的运河上一样,那里的瓜洲闸向北,无数漕船的桅杆无穷无尽般延伸到了被瓜洲城阻挡的视线尽头。
“慌什么,不就是堵船嘛!”
杨信说道。
“堵船?你说的轻巧,你知道这对京城意味着什么?”
衍圣公怒道。
“对京城意味着什么我倒不是很清楚,但我很清楚对某些人来说这意味着什么!”
杨信说道。
紧接着他放下酒杯站起身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