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野猪皮的确不能杀了他,可若是有咱们帮助呢?那杨信又不是说真是什么不死之身,真要是不死之身,他何必连脸上都戴着铁面?不就是害怕被人拿火枪打死吗?真要是大炮实心弹,恐怕就是弗朗机也能打死他,野猪皮那里的确缺少火炮,最多也就是从朝鲜人手中弄到些,可弗朗机对咱们算什么?
十几两银子一尊而已。
他缺火炮咱们给他火炮,他缺粮食咱们给他粮食,他缺情报咱们给他情报。
只要他能给咱们弄死这个奸贼。
就目前建奴的困顿,不用多了,拿出二十万,野猪皮就是拼上几千建奴的性命,也会给咱们把这个奸贼的人头拿来。”
黄澍带着一丝激动说道。
现在的他已经代入指点江山,运筹帷幄的状态了,看着这些大名鼎鼎的举人名士们都在听自己的,他此刻感觉自己恍如诸葛孔明附体。
“可辽东真要糜烂呢?”
马世奇说道。
“糜烂就糜烂,辽东糜烂与咱们何干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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