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继续颤巍巍地说道。
“为何不让黄兄去?”
陈邦彦疑惑地看着旁边黄状元的儿子。
“这种蠢材去了有何用,咱们到底是远在岭南,虽然朝中也有些故人,但那杨贼亦非寻常人,若不能以才动朝中诸公,有谁肯为我岭南士绅仗义执言?你们这一辈人中,也就是你们几个才华出众,老朽这沉冤,岭南士绅的冤屈,就得靠你们了。”
黄状元说道。
“晚辈定不负所托!”
陈邦彦大义凛然地说道。
黄状元欣慰地长出一口气,倒是旁边另一个士子刘士斗目光有些复杂,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。
“玉嵛公,只是那杨贼的三日之限?”
他欲言又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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