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叔父,侄儿是北京锦衣卫籍,至于吴县是祖籍,徐副使是万历二十三年的进士,以布政使司参议署理海道副使,另外徐副使与杨涟交情甚好,此前还上奏为杨涟鸣冤,不过那时候像他这样的太多,爷爷也就把他给漏了,不想今日他自己送到叔父手中了。”
杨寰说道。
“不要这么说,我们锦衣卫办案要公正严明,不能因为徐副使和杨涟交情好就针对他,这样是不对的。”
杨信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说道。
“呃,侄儿知错。”
杨涟赶紧说道。
“杨都督,有话请直说。”
徐如珂深吸一口气说道。
“看看,这都是你手下检举你的,走私,贪污,勾结倭寇,话说这怎么还有和夷女苟且呢?简直是胡闹,徐副使岂是这样的人?人家苏州佳丽都不知道见过多少了,又岂会看得上那些臭烘烘的夷女,一个个满嘴烂牙,还知道多少年没洗澡了,看着就恶心。这个是谁胡说八道的,撒谎都不知道怎么撒,出去把这个狗东西抽一鞭子。”
杨信愤愤地划掉这一项。
当然,他这就纯属胡说了,虽然澳门的葡萄牙女人都是歪瓜裂枣,但要说不洗澡是不可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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