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果植鄙夷地说道。
的确,谁不知道例监是国子监最没人权的。
“可……”
何准道犹犹豫豫。
他爹上一科才中,现在才只是个庶吉士啊。
“可什么可,我是荫监你是生员,吴中伟能抓咱们哪个?这种事情又不是咱俩亲自去做,告诉手下人,该怎样还是怎样,他们爱怎么斗就怎么斗,咱们不能放着银子不赚!我觉得杨信的规矩很好,下一个月我也买艘船,雇一批人往倭国跑生意,一船白糖就是一船银子,一成的税而已,往常一份船引到手花的都不比交税少!”
李果植说道。
他不知道出去后的李崇问也变了一副面孔。
“这些狗荫监!”
李例监啐了口唾沫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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