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然不知道,那只是因为杨信没法测度数。
目前大明最烈的烧酒实际上已经超过六十度,稍微蒸馏一下找个头号酒鬼尝尝,只要连他都受不了,那基本上就可以使用了。
这个工作由曹文诏负责。
“这个道理很复杂,说了你也很难懂的,总之哪天咱们的显微镜做出来你自己看看伤口有什么,再看看抹上酒精后会怎样,也就可以理解了。实际上不只是酒精,浓盐水也行,只不过没有酒精好用,但酒精的问题在于无法控制浓度,咱们总不能天天让老曹去喝。所以要是真大规模使用还是用浓盐水吧,另外还有就是包伤口的这些布子必须沸水煮,而且要煮的时间长一些,作用和酒精,浓盐水之类其实一样。只要消毒做好了,多了不敢说,战场上受伤士兵死亡率减少三分之一可以保证。”
杨信说道。
实际上大明还算好的,毕竟还有些真正的医生,中药西药孰优孰劣这个杨信真不知道,但这时候的中医是碾压西医的,欧洲直到普法战争时候还有过截肢一万三,最后居然死了一万多的夸张例子。
而中国的医生至少知道下刀前先抹点胡椒盐水。
“建奴!”
头顶的喊声蓦然响起。
城墙上立刻一阵混乱,那些正在休息的士兵纷纷起身,杨信和陈于阶也一脸凝重地看着远处,建奴的营门处无数骑兵涌出,中间还是野猪皮的黄罗伞盖,伞盖下他那一身明黄分外醒目……
“他们为何喜欢明黄,他们不觉得这样看着就像死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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