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就算尽失辽东,那又有什么大不了呢?”
杨信说道。
此时他已经在炒花的大帐,这个目前的内喀尔喀五部盟主,实际上是一个奔七十的老头,半躺在软垫上看着他。两旁都是其亲信,核心是他大儿子奥巴代青,其他则是几个在这里帮他处理事务的诺颜,另外还有一个黄教僧人。这些人其实多数都懂汉语,他们的奢侈品,茶叶,糖甚至粮食,统统都得靠大明的商人,双方既有公开的互市也有不公开的走私……
其实主要是走私。
别说是汉语了,甚至就连会写汉字的都有。
“难道野猪皮还有能力就靠他那几万人打开山海关?
那完全就是笑话了!
而辽东对大明来说,又不是什么生死攸关之处,不但不能为大明提供任何赋税,反而每年必须投入数百万两来维持,其作用不过是为山海关提供一个屏障而已,准确说就是阻挡你们。大明纵使无辽东,大明也依然还是大明,我们依然歌照唱舞照跳,可若野猪皮占据辽东,你们还想做你们吗?他的确不可能打开山海关,但他却能挥师西进,让你们给他做奴仆,若真有那么一天,我会在京城的酒楼上喝着酒,看着你们的头颅高悬在他的城门上。
别忘了,宰赛可是抢了原本应该是他的儿媳妇。
别忘了一山不容二虎。
我们在辽东,我们和他互为不死不休的敌人,我们退出辽东,那你们就得面对他的兵锋,要么你们灭他们,要么他们灭你们,辽东肥沃的牧场终究只能属于一个,但照我看被灭的只能是你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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