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晚上就连天启也一起留在徐府喝得一塌糊涂……
他不需要避讳什么。
如果是他爹反而需要谨慎,万一被人抓住把柄,一个阴蓄死士交结外臣的罪名就很可怕了,但皇孙就无所谓了,而且徐光启也不是外臣,实际上徐光启也得算天启的老师。目前左右春坊这些,都有教导皇孙之责,这也是为什么徐光启在万历朝一直算不上重臣,但到天启尤其是崇祯朝就一路升到礼部尚书,甚至进入内阁加官到从一品的太子太保。因为他也算天启和崇祯的老师之一,只不过不同于孙承宗,孙承宗是主要负责教天启,他只是兼职而已。
但兼职也是老师。
这也是天启为何敢毫无顾忌地往他家跑。
相反如果这时候让天启这样随意跑到方从哲家,甚至熊廷弼家而且公然留宿,那他也是不敢的。他爹的太子之位还不稳,只要福王还在那里,郑贵妃就不会放弃努力,他爹的太子之位直到明年万历正式封他为皇太孙才算稳固。
第二天杨信什么也没干,就是给这个未来的皇帝突击讲课。
而且什么都讲。
天文地理,自然科学,世界地理再加各国历史,尤其是大航海和海外殖民……
“三艘船啊!”
杨信指着刚从方汀兰那里拿来的世界地图原稿说道。
“他们就驾驶着三艘帆船,而且最大的一艘也就是几百料,还不如咱们的千料海船,剩下两艘跟咱们的漕船差不多,人家就敢在根本不知道目的地的情况下直闯浩瀚大洋,在没有任何补给的情况下航行一万多里。而我们呢,连福建对面两百里外的台湾岛,我们都放任着荒芜不去开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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