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更应该明白这件事该如何处置。”
杨信同样微笑着说。
他就是告诉黄克缵,闹大了对你们不好,万历优待士子祭拜孔夫子,只不过是为了拉拢士绅,但他才是皇帝,这天下是他的,皇权必须高于士绅,这是一个原则性的问题。如果士子恃宠而骄,搞不清自己身份,非要让皇权屈服于士绅让孔夫子凌驾于皇帝,那恐怕以万历的隐忍,也不会容忍。
你们闹大了就变成皇家和儒家谁服从谁的问题了。
结果如何就不用说了。
相反差不多意思一下,互相有个台阶下,继续这样糊糊涂涂地混着,才是真正聪明的解决方式。
“老朽倒是小看了你!”
黄克缵说道。
“不过您大概左右不了局势吧?知道聪明人的最大悲哀是什么?就是摊上一群猪一样的队友,昨天汪文言差点僵住我,只可惜他身后都是一群猪一样的队友。而您同样也没什么用,您知道这件事该如何处置没用,您后面的猪队友实在太多了,他们还是得坏事的。所以这场斗争估计才刚刚开始,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已经在点燃陛下的怒火了,您要知道,他终究是皇帝,他可以跪在文庙给孔夫子磕个头,因为孔夫子是死人。但他绝对不会允许儒家弟子,把孔夫子架到他头顶,文圣?皇帝封的才是文圣,皇帝要把他踢下去他也只是一具枯骨,儒家不是宗教,孔家也不是梵蒂冈的教宗!”
杨信冷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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