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准,沿海的荒地随你开垦,开出来都归你,朕免你的田赋!”
万历毫不犹豫地说。
多好的孩子啊,这真是赤诚为国啊!
本来熊廷弼就给他上奏,让他加强天津,山海关沿岸海防,毕竟野猪皮也有镇江的出海口,万一勾结海盗袭扰天津就麻烦了,现在把杨信放那里,估计借野猪皮个胆子也不敢去袭扰。
“陛下,田赋臣必须得交,草民此前与永城县令孙传庭喝酒,谈起朝廷钱粮始终捉襟见肘,那时候草民就曾经说过,我大明之所以缺钱,就是这天下不交税的太多。大明有钱人多得是,民间家财百万者数不胜数,朝廷一年岁入都不一定比得上沿海一个富商,但却这个不交税,那个不交税,全天下几乎一多半应该交税都以各种方式不交,结果朝廷就连养兵的钱都不够。如今草民岂能也做这样的人,田赋,辽饷,草民一分不少,统统都交!”
杨信大义凛然地说。
田赋,辽饷不值一提!
大明朝田赋低得可怜,天津一带荒地叫芦地,一亩交五合,石斗升合,都是十进制,五合不够杨信一顿吃的,只不过官老爷收火耗多,但他说自己就交田赋和辽饷,谁敢找他要别的?
“看来朕赐你的斗牛服不够,给他换一身飞鱼服!”
万历笑着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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