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,我们只知道目前的总督江南军务乃是河间侯,熊副宪是怎么回事与我们无关,在没有河间侯命令要我们接受熊副宪节制前,别说熊副宪了,就是兵部尚书来了也没用,我们只听河间侯的命令。”
杨时很干脆地说道。
“圣旨你们敢违抗?”
参将怒道。
“圣旨是发给我们的吗?
您也是挺大的官了,怎么连规矩都不懂?
就算圣旨任命熊副宪为总督,那也得先去跟河间侯完成交接,再由那里给我们发来命令,那时候我们自然听。但在熊副宪和河间侯完成交接前,他就还不算接任,目前的总督江南军务依然是河间侯,河间侯没有下令我们放行,我们自然也就不能放行。
我虽然几年前还是大字不识的农夫,但这些年也学了不少东西,至少朝廷的规矩还是懂的。”
杨时颇为得意地说道。
“你们不放行我们如何去无锡?”
参将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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