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京城的镇南王,仿佛根本不知道外面已经打成一锅粥般,至今没有对外发出任何命令,包括去送信的也没得到回复,既然镇南王都不管了,那大家当然怎么开心怎么玩。这些跟着镇南王的亲信都清楚,只要不滥杀无辜,只要不抢掠贫民,或者祸害小姑娘,其他都无所谓,事实上也没人抢掠贫民,那些贫民有个屁,如今到处都是唾手可得的肥羊难道还去抓一群家雀?
“这就是真相?”
城墙上孙阁老黯然叹息着。
他现在终于明白一切了,所有人都被杨信耍了。
信王被耍了。
他和北直隶的官绅们被耍了。
那些已经奔赴各地,鼓动各省士绅起来靖难的大臣们,同样也被杨信给耍了。
这个混蛋生怕北方的官绅们不起来反抗他,生怕自己没有足够的理由在北方抄家灭门,故意和孙传庭这些人演了这样一场戏,就像当年他让叶赫骑兵扮成建奴进攻辽阳,引蛇出洞坑死辽阳那帮一样。然后用这场戏,坑死整个顺天府整个北直隶甚至整个北方的士绅,之前放出去各省督促勤王的那些尚书们,就是用来坑其他各省的。
这用心何其毒也!
可这北方的官绅们,却依然就像傻了般跳进他的陷阱。
“利令智昏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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