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个尖叫着。
但就在同时,一名团练毫不客气地一枪托抽他脸上,在他的惨叫中直接把他按倒,旁边的同伴一拥而上,直接就把一根绳索给套在脖子上。这位尚书之后拼命挣扎尖叫着,但丝毫不能阻止这一切,然后一个团练把绳索扔过了一根足够粗的树杈,十几个团练一拥而上拽着绳索开始喊号子。
“我爷爷,嘎……”
尚书之后尖叫着。
然后他的声音戛然而止,伴随那些团练的整齐拽动,他的身体挣扎着向上升起……
“还你爷爷呢,就是你祖宗们都来也没用了!”
李自成鄙视地说道。
下一刻那些团练们就像扑向羊群的饿狼般扑向了那些士绅们,在他们的挣扎尖叫中,一个个拿枪托直接拍翻在地上,然后找来绳索套上,紧接着在路边寻找他们各自喜欢的大树开始往上挂。
李自成没再耽搁,催动战马沿着笔直的大街向前。
他身后那些火枪兵蜂拥而入,连同倒戈的团练们一起冲向一条条街巷,就在同时城內早就迫不及待的贫民们也欢呼着涌出,拿着棍棒锄头铡刀之类加入到了这场狂欢中。这些正在挂起的士绅们让他们彻底放心,他们知道进城的这支队伍鼓励他们行动起来,然后更多官员和士绅被拖出来,在那些百姓们狂热的欢呼中一个个挂上了大树,整个保定城內开始了彻底的清洗,天街踏尽公卿骨的大戏正式上演。
至于信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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