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怜的刘泽清在马蹄下不断抽搐着,很快就闭上了眼。
而那些在子弹射击中残余的许定国部下,同样也在混乱中被狂奔的战马撞翻,被马刀割断咽喉,他们的惨叫声伴着马蹄声,还有周围那些炮灰和百姓们惊恐的尖叫声,让原本的迎接仪式变成死亡的地狱。
洪承畴微笑着催马上前,站在了死尸与鲜血间,而在他的战马旁边,已经中弹的成基命,在血泊中带着愤怒抬起头。
“为,为什么?”
他悲愤地质问。
“杨嗣昌于十日前,在九江锁江楼杀了所有支持福王的,然后以奏本向镇南王输诚。”
洪承畴低头微笑着说道。
这时候消息依然没传到这里,弘光那里也不一定知道。
杨嗣昌肯定不会给弘光送信,也就是说驿站的加急是没有了,最多也就是九江有人专门给他送信,但从九江到洛阳一千多里,正常骑马也得半个月,加快速度也未必能赶到十天内,更别说弘光得到消息后,还得辨明真伪,从洛阳到这里也得需要时间,总之这里想要收到消息,恐怕最少得二十天。
这样正方便了他,他可以随心所欲地设陷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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